沈越川不动声色的套问：“你不是才刚出来吗，怎么知道我刚才来接芸芸了？”保安大叔还记得萧芸芸，直接给她开了电梯，让她上楼。

公寓外，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，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，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，不仔细留意，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。媒体说得对，在怨恨面前，她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。

沈越川却是一副不需要安慰的样子，说：“让人力资源部给我安排个司机吧，我怕我以后开车走神。”陆薄言圈在苏简安腰间的双手非但没有松开，反而收得更紧了。

这一点，一直以来大家都只是心照不宣。走出医院的时候，萧芸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，这才发现忙了一个晚上，她的腰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僵了，头也沉重得像灌了铅。

他挂了电话，按下内线电话，让沈越川来他的办公室一趟。人生真的太艰难了。

“越川，你要去哪儿？你的检查还没做完。”照片上，陆薄言拿着相机坐在床边，她靠着床头半躺着，歪着头靠在陆薄言的肩上，两人都在看着单反的显示屏。